一
今天读《毛/泽/东传》,头一章,就写到开国大典:
晚上九时二十五分,游行结束。这一天,毛/泽/东在天安门城楼上整整站了六个多小时,他的精神始终十分饱满。回到中南海住地,他对身边卫士说的第一句话是:“胜利来之不易!”这句蕴含深刻内容的话他连续说了两遍。
今天我们庆祝共和国的生日,因为这一天确实来之不易!这是无数革命先烈用鲜血换来的,毛/泽/东也有六位亲人为此献出了生命。有一位纵横家何新,用华丽的词藻讴歌了共和国的成立:
历史上从来没有哪一个共和国,像新中国一样、其诞生的洗礼是那样地腥风血雨、坎坷漫长;成长的过程是那样地艰苦卓绝、慷慨悲壮……
从鸦片战争到太平天国,戊戍变法;从义和团到辛亥革命、五四运动;从三次国内革命和两次反帝斗争、抗日、抗美──那激越的北伐,悲壮的长征,平型关的秋风铁马与南泥湾的荆棘血汗,直到千帆渡江,木舸征海。这一百多年间、兴起了何等的历史风暴,直到地覆天翻!
从林则徐到洪秀全,从康梁变法到孙中山;从陈独秀李大钊到毛/泽/东。这期间有山崩、海啸,有夸父逐日女娲补天,有后羿射日、精卫填海,有大禹治水、刑天干戚和愚公移山……一代又一代、壮士们抛头洒血、前仆后继;多少中华学子圣哲先贤、披肝沥胆、呕心沥血……
这是一曲真正的命运和英雄的交响乐章。其前奏是如此奇伟而激扬,直到终于推翻三座大山,四大家族,缔造出一个崭新的共和国。
在华夏五千年的文明史上,从来没有哪一个早晨的日出、像1949年10月1日这一天的黎明那样地壮丽辉煌--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摘自何新《孤独与挑战》“共和国与太阳同在”一文)
二
我们祝愿共和国与太阳同在,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这么想。
我作为草民,虽然经常上网发牢骚,但是对共和国的热爱与纵横家相比并无二致。不管怎样,我都是生长在五星红旗之下。这里就是我的家,既然我没有绿卡,做不了长翅膀的绵羊,那么我自然希望这个家越来越好。所以我才会写这篇文章来庆祝共和国的生日。
但是在我身外,发了疯一样的权贵在华丽的游艇上举行酒会,到海滨度过那愉快的假期,村干部的家像宫殿那么豪华;在改革开放的前沿,警察在光天化日之下绑架民选代表和律师、学者……我常常想:他们要把共和国领到哪里?难道他们就没有想过后果?即使抛开道德因素,这样一个两极分化的社会能给他们安全感吗?
我不敢怀疑他们的智慧,只能认为,他们并非不知道这一可怕的前景,但早已将资产及儿女转移。他们是不怕中国这艘船沉没的,救生艇早就为他们准备好了。他们在大家的碗里吐啖;他们要把中国偷光抢光,放一把火灭迹,再到外国享受文明生活。
但愿我错了,共和国并没有这样的蛀虫。
三
还有一种人,虽然不能说是共和国的蛀虫,甚至曾经为共和国流血流汗,但他们只能说是社/会主义的同路人。用毛/泽/东的话说,他们只是在组织上入了党,思想上没有入党。
毛/泽/东多次谈到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精神准备问题。他说,孙中山领导的民主革命,我们领导的民主革命,有充分的舆论准备。转入社/会主义革命,很多人没有精神准备,很多人不是为社/会主义而参加我们队伍的。有些人为了个人目的,为了发财,分土地,为了逃命,逃命的人不一定都是共产主义者。总是要变的,现在正在变化,到了一定时期又要变化。像细胞分裂一样,不断变化。要抓紧干部的教育,使他们懂得什么是共产主义,什么是社/会主义。不懂得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这些道理,就会死人的。
不管你喜不喜欢毛,但是必须承认他的话:很多人不是为社/会主义而参加我们队伍的。这其中,甚至包括刘邓这样的党的领袖,以及顾准这样的高级干部。
邓讲过,我们搞了半个世纪的革命与建设,仍然对什么是社/会主义不清楚。这些话,将把为革命和建设牺牲的千百万烈士置于何地?顾准说:“依我看毛这个人是年轻时的英才,晚年
“我多次提出主要问题,他们接受不了,阻力很大。我的话他们可以不听,这不是为我个人,是为将来这个国家、这个党,将来改变不改变颜色、走不走社/会主义道路的问题。我很担心,这个班交给谁我能放心。我现在还活着呢,他们就这样!要是按照他们的作法,我以及许多先烈们毕生付出的精力就付诸东流了。”
“我没有私心,我想到中国的老百姓受苦受难,他们是想走社/会主义道路的。所以我依靠群众,不能让他们再走回头路。”
“建立新中国死了多少人?有谁认真想过?我是想过这个问题的。”
四
世纪之交,苏联、东欧社/会主义国家像多米诺骨牌般顷刻间土崩瓦解;连硕果仅存的几个国家,也是挂羊头卖狗肉。于是蛀虫和同路人就说,这些国家之所以遭受苦难和挫败,是因为在不具备建设社/会主义的主客观条件下,人为地进入社/会主义。
照这么说,社/会主义竟是没有出生许可证的早产儿;照这么说,社/会主义是我们的原罪;照这么说,千千万万英烈的牺牲,都失去了意义;照这么说,我们的人民共和国,竟是建立在一个谎言之上。
然而,共和国不会接受人们赋予她的过多的意义,也不理会人们泼在她身上的脏水。
中国选择了革命和社/会主义,并不因为它的经济已经首先成熟到可以进行社/会主义变革的程度,而是因为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挡住了它的路,使它不能再在资本主义的基础上发展了。生产资料社会化已经成为使国家摆脱落后和半殖民地状态的一个必要条件。
人民大革命,推翻了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及其集中代表国民党的反动统治,统一全中国,实现了人民的愿望,顺应了历史发展的要求。新生的共和国使被奴役的民族站起来,实现了民族独立,保护了民族工业;通过把生产资料集中到国家手中,得以集中力量办大事,迅速实现工业化。被侮辱和被损害的民众第一次有了发言权,并以对平等、公正的号召,激起民众参与现代化建设的热情。革命意识形态有效地抵制西方文化侵略,造就了国家和民族的空前团结。
因此,新中国是在世界现代化的历史潮流下应运而生的,她从不稀罕从庸人手上领取一纸出生许可证。
尽管共和国的历史上有曲折,有黑暗,但是,人民的血没有白流,共和国将与太阳同在!
五
1959年,蒙哥马利访华回国后,在英国《星期日泰晤士报》上发表了一篇观感,题名《我同毛的会谈》。他说,他三十年前到过中国,那时的旧中国正受着外来侵略和内部封建主义的双重压迫,革命看来是不可避免的,他的领导人便是毛/泽/东。毛/泽/东的基本哲学非常简单,就是人民起决定作用,因此要求干部每年下基层一个月,保持和人民的联系,赢得人民的信任。中国需要和平,从事长期而艰巨的建设,因此不会对外侵略,也不试图迫使其他国家接受它的共产主义思想。毛/泽/东建设了一个统一的、人人献身和有目的感的国家。
今天,这个统一的、人人献身和有目的感的中国在哪里呢?
一老农说:解放前,俺村里就有一个地主,俩富农,那时候一部分人已经先富起来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当然,专家又会论证说少数先富者会帮助穷人达到共同富裕。我不知道别人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的。
但我也没有那么悲观。在历史上,几乎每一次革命都会出现倒退,但不会退回原来的起点上。进两步,再退一步,历史往往是这样前进的。等到大家都吃过资本主义的苦头,倒是搞社/会主义的好时候。用毛在1966年给江青的信中的话说:
“天下大乱,达到天下大治。过七八年又来一次。牛鬼蛇神自己跳出来。他们为自己的阶级本性所决定,非跳出来不可。中国自从一九一一年皇帝被打倒以后,反动派当权总是不能长久的……中国如发生反共的右派政变,我断定他们也是不得安宁的,很可能是短命的,因为代表百分之九十以上人民利益的一切革命者是不会容忍的。那时右派可能利用我的话得势于一时,左派则一定会利用我的另一些话组织起来,将右派打倒。这次文化大革命,就是一次认真的演习。这是一次全国性的演习,左派、右派和动摇不定的中间派,都会得到各自的教训。
“结论: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还是这两句老话。” (风之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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